擎默寒话音落下，老沉头只是悠悠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垂首思忖着。
整个过程，都没有抬头看过擎默寒一眼。
“唉~”
老沉头又叹了一声，将杯子放在桌上，这才缓缓抬头看向擎默寒，浑浊的眸子满是复杂。
隐约间，擎默寒能感受到他的犹豫不决的挣扎。
“沉师父，您是看着阿初长大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应该也希望阿初能幸福。”
擎默寒知道老沉头有顾虑，毕竟他的身后还有个隐族。
他猜测，有些事情，老沉头也没法做主。
“默寒，你是个聪明的小子。当下局势你也看见了，有些事，不是我一个老头子说了算的。”
果不其然，老沉头确实没法给擎默寒确切的答案。
他的话并没让擎默寒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