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习语樊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浊气来,然后便是搓了搓手,急忙得在背包中翻腾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里,便捣腾出了将近十个小玉瓶来。
看着这将近十个小玉瓶,习语樊也不由的有些抓起脑袋来了。要说给别人疗伤,他不是不会,可是这么重得伤势......习语樊还真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呢。要是平常的话,倒也无所谓了。
毕竟,这位可是镇魂圣师境界实力的强者啊。若是稍有不慎。一个治疗的不准,很有可能就让别人的境界实力顷刻间坠落。而这个坠落可不是一般的坠落,同时这个坠落也不是习语樊所能够担待得起的。
习语樊踌躇着,疑惑着,不停的在脑海中摸索着,进行演练这。终于,在有了一定想法和判定之后,正要解开那神秘女人的衣领,为之先涂上化解伤口的药物时,骤然间那双紧闭着双眸的神秘女人却是突然间睁开了眼。
刹那间,那双美眸泛着一抹冰冷与羞恼。
且不说那羞恼,就说啊一抹冰冷,让习语樊很真实的感受到,就犹如一把利剑,直接洞穿了他的心脏,瞬间让他致命一般。
此时,那双美眸,紧紧的,死死的,盯着习语樊。任何人都能够感受到,如果那双美眸就是一把利剑的话,现在的习语樊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
就在习语樊一脸愕然与骇然一跳是,此刻他口中的葛老头子,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悠悠闲闲的喝着上品好茶呢。
在葛老头子的心中,习语樊这一路走来,感受着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也会品尝过生活的那一份儿艰辛与曲折。
是幸福快乐也好,是艰辛曲折也罢这,是这一路而来不可或缺也是最好的调味料吧。
这一刻的葛老头子,忽然间记得那小子的家中有一把吉他,而且还是一把很旧很破的吉他。
即便,在那小子的眼中,那真的是一把很旧很破的吉他。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把很旧很破的吉他,却一直陪伴着他,从出生一直走到现在,从他父母离去后,也成为了他去思念父母的唯一东西,甚至比起那一封信,更加的宝贵。
葛老头子看着窗外,又一个深冬十二月。而这深冬的十二月也快要结束了,迎来新的一年。
回首望去,对于那小子而言,这个无论是这个夏,还是这个秋,亦或是如今的这个冬,是绚烂的,更是透着埋藏在岁月风骨里的温润与美丽。
这个月深冬,这个小子,还真的是很特别很特别啊。放下茶杯的葛老头子,望着窗外,脸庞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因为,在这很特别很特别的一月,往往之间,那小子的成熟,深深的吸引着他这位师傅,让这位师傅无法难以忘怀。
不知何时,在这海的深冬城市,淅淅沥沥的雨从天空中飘落下来,仿佛是那六弦琴,叮叮咚咚的是那般动听。
悠悠的岁月,还是要依旧演绎着以及更替着;命运的长河,依旧要诠释着它无比的精彩;岁月的交替,唯独不变的只是对其那一份执着罢了。
葛老头子对着窗外,自言自语的问道:“小子,之后的你,准备好了吗?”
.......
是的,准备好了吗?我那可爱的徒弟,习语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