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对不对？
顾南少他也没有恶意，他是司南渊信得过的兄弟。
而且她都能碰程明言了，顾南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对，试一下。
就试……一下。
唐晚不停的调整着呼吸，试探着将手伸了过去。
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顾南少能答应她的那个约定，她这一下也必须要握。
这手，到底是握上了。
顾南少没有用力，只是象征性的稍稍合了一下手指。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唐晚抽回了手。
顾南少立刻换上了一幅医生询问病人时的口吻。
“感觉如何？”
“感觉……”唐晚低头看着自己右手的掌心，忽然笑了。
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也不至于像从前那样疯狂的想去冲洗甚至消毒了。
于是这回答，立刻就调皮了。
“感觉你可能要挨揍。”
顾南少：“……”
“你说以阿渊的脾气，要是让他知道你握过我的手了，他会怎么‘惩罚’你呢？”
看着唐晚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顾南少也知道这姑娘在这跟他闹着玩呢。
倒也一如既往的配合了起来。
“哎呦喂，我这个冤呐，好心帮你治病，不给奖金也就算了，反倒还要挨揍，这日子没发过了啊。”
唐晚还没回答，在一旁安静了半天的小黑，一脸不屑又嫌弃的扫了顾南少一眼。
“呵，愚蠢，幼稚！”
唐晚笑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