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见是她，没什么反应，连话都没说。
“以前的种种，我向你道歉。”以前的那些事，的确是她错在先。总是觉得不甘心，然后去针对季繁星，也打扰了他们。
秦暮不管她是发自真心的歉意也好，还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说软话也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从头至尾，他也没想和她离的近过。
“我知道你不信我，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坏的，因为自己的私心，做出了那些事。甚至跑到季繁星面前，去给她伤口上撒盐。”周明西说的时候眼神紧张，双手都紧握在一起，说：“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我觉得这声道歉，是我欠你们的。”
她无法放低姿态到季繁星面前说，只能来秦暮面前说。她有她的骄傲，无法轻易向旁人鞠躬道歉。尤其，是在自己情敌的面前。
秦暮还是不理她，他时不时看向餐厅门口，想着林雁南怎么还是不出来。
“不过，你要小心秦书涵，我不是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而是我觉得她把秦昭的事告诉我，并不是单纯地想要帮我。她的野心很大，你万事小心。”比起秦书涵，她的那点小心机很显然都不够看。
秦暮终于有了点反应，转头去看她，“说完你就可以走了。”聒噪个不停，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是带着真心诚意来和你说这些话的，你真的连一点好脸色都不肯给我吗？”到底他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这样对待自己，周明西觉得很难受。
“我没有义务去给你好脸色。”秦暮的好脸色几乎全给了季繁星，哪有旁人的份。
周明西攥紧手，看了看四周，瞧见有人用异样目光在看着自己时，不免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