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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津言追到三层时问经理,现在对方跑到哪里了。经理说,对方在3o12房间。他找到那个房间时,拿出枪,上膛,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房间内漆黑一片,有风声。
他点灯,瞧见窗户是开着的,难道是跳出去了?沈津言去窗边往外看,见外面是空地,觉得有点不太可能,便往上瞧。四楼的房间,有个窗户,是开着的。
这是爬上去了?
沈津言把联络器和枪卡在腰间,叼着手电筒的绳子,翻窗而出往上爬。窗户还没关,他翻窗进去。房间内有人,他们纷纷看向他。有人皱起眉,说:“你谁啊?”
他不理会,那男人显然喝多了酒,吵吵嚷嚷地就要过来找他说道说道。
角落里,一道冷漠带着几分慵懒地女声响起:“坐下。”
男人骤然酒醒了不少,看向说话的那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回到原位置坐下,没再说话。
沈津言怎能不知道说话的这人是谁,她的声音,早已刻印在了他的灵魂里,无法磨灭掉。他转过头看去,见季桐笙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交叠着腿坐在沙上,她那双狭长漂亮地眼透着些许迷离,洁白如玉的手指握着酒杯,摇晃着,她也在看他。
“笙笙。”这个称呼,他下意识地就喊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