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微眯起眼看他，打量着。
“我来见一个故人。”对季繁星的时候，司行渊的声音就要显得温柔许多了。
秦暮觉得自己对司行渊的调查还是不够深，例如他和司情的关系，例如他和季繁星以前有没有过交际。虽然季繁星说以前与司行渊不曾认识，但这丫头失忆过，也不知是不是仅忘记了秦昭。
“你认识秦昭哥吗？”季繁星更讶异了。
司行渊听到她的话时微微一怔，“你……还记得秦昭？”他以为她，什么都忘记了。
“我记得。”
虽说她记起了秦昭，但司行渊可以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全部记起。不然，她不可能心态如此平和的和他讲话。司行渊知道现在还没到时机，他还得等。没再多说，与秦暮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他的墓碑前。”
秦暮把墨镜往下摘一些，冷淡回答：“关你毛事？”
“你最好期盼着，她永远也记不起来。”司行渊说完笑了一声，才离开。
季繁星见他走了，疑惑问：“他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脑子有坑，回去填上。”
季繁星：“……”这人，睁着眼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