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那辆装甲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车身燃起了熊熊大火。几名浑身是火的德国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装甲车,试图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熄灭身上的火焰。
但他们的企图落空了,离开了装甲车庇护的他们,就成为了对面建筑物里的苏军指战员射击的靶子。
而炸毁了装甲车的骑兵,纵马快速地冲向了建筑物,试图赶过去与自己人汇合。
不过他并没有跑出多远,骑兵胯下的战马就中弹倒地,他本人也被甩出了老远。
过了没多久,倒地的骑兵从地上爬起身。右手捂住了左臂的伤口,强忍着疼痛,继续快步冲向建筑物。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只有逃进了建筑物,才算勉强进入安全区域。
谁知他跑出不到二十步,跟在装甲车后面冲锋的德国官兵,有两人向前几步,端起手里的武器向骑兵射击。大有不将其击毙,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既然救不了所有人,那就不救。”索科夫出人意料地说:“我们首先要找到普利耶夫将军的指挥部在什么位置,只需要派二营和四营冲向那个地方,把他救出来就行了。只要救出了普利耶夫将军,我们对上级也能有个交代。”
“您说得没错!”卡尔索科夫附和道:“我们如今没有炮兵和装甲部队,就凭一支轻装步兵,要对付德军的装甲部队,无疑是让他们去送死。因此,我同意旅长的提议,派人把普利耶夫将军救出来就行了,至于其它的部队,只能让他们祈祷上帝保佑了。”
就这样,三人的意见很快达成了共识:让瓦夏少校留下一个连坚守占领的居民点,然后剩余的部队前往附近的居民点去营救被围困的普利耶夫将军。一旦普利耶夫将军获救,部队就不必再和敌人纠缠,而是应该给以最快的速度撤出战斗。
卡尔索科夫在起草电文时,还有些担忧地问索科夫:“旅长同志,若是骑兵第50师主力被德军歼灭了,上级若是追究责任,您真的没事情吗?”
“别担心。”索科夫安慰对方说:“就按照我们的计划执行吧。若是战斗结束后,上级要追究责任,都由我来应付。”
见索科夫如此有把握,卡尔索科夫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顾忌,安排报务员,把作战计划发给了四营营长瓦夏少校。
接到电报的瓦夏少校,看完电报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旁边的二营长亚历克萨大尉见状,忍不住好奇地问:“少校同志,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瓦夏把电报递给了亚历克萨:“大尉同志,这是旅部刚发来的电报。上级命令我们去救援被围困的骑兵第50师,但旅长却在电报里特意叮嘱,只要救出了骑兵第50师师长普利耶夫将军之后,就立即脱离与敌人的接触,迅速地返回现有的防区。”
亚历克萨看完电报之后,同样是疑惑不解:“没错,这份电报挺奇怪的。既然是命令我们去救援友军,肯定是要把全部被围的友军救出来才对,怎么会让我们只救该师师长呢?”
瓦夏思索了一阵,抬头望着亚历克萨说:“大尉同志,你我应该知道,上级的命令是用来执行,而不是用来讨论的。既然旅部的命令是这样,我们照着执行就是了。其余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您说得很有道理。”亚历克萨点着头说:“既然这是旅部下达的命令,我们执行就是了。就算出了什么纰漏,只要我们是忠实地执行了上级的命令,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追究我们的责任。”
接下来,瓦夏开始调兵遣将。他留下一个连坚守居民点外,其余的部队都在他的带领下,朝着普利耶夫被围的地域赶去。
与此同时,普利耶夫将军所困守的居民点,遭到了德军来自四面八方的围攻。
很多骑兵战士们的马匹在战斗中,被子弹或者炮火打死了。成为了步兵的骑兵战士们,躲在建筑物的废墟里,朝着接近中的德国官兵开枪射击。
一辆装甲车行驶在满是瓦砾的街道上,朝着苏军坚守的一栋建筑物而来。而普利耶夫将军,恰巧就在这栋建筑物里。
看到越来越近的敌人,指挥员扯着嗓子在那里发号施令,试图利用手里的轻武器摧毁在士兵前面引路的装甲车。
令人遗憾的是,子弹如冰雹般地打在了装甲车的装甲板上,但却始终无法击穿装甲板,给躲在里面的德国人造成伤害。
就在德军装甲车距离建筑物只有四五十米时,从旁边的一个小巷里,忽然冲出了一骑。上面的战士端着缴获的德军冲锋枪,朝着跟在装甲车后面前进的德国兵开枪。一梭子打出去,撂倒了五六名德国兵。
骑兵快速冲到了装甲车的旁边,他将一枚冒着白烟的手榴弹,从装甲车的瞭望口塞了进去。
片刻之后,那辆装甲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车身燃起了熊熊大火。几名浑身是火的德国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装甲车,试图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熄灭身上的火焰。
但他们的企图落空了,离开了装甲车庇护的他们,就成为了对面建筑物里的苏军指战员射击的靶子。
而炸毁了装甲车的骑兵,纵马快速地冲向了建筑物,试图赶过去与自己人汇合。
不过他并没有跑出多远,骑兵胯下的战马就中弹倒地,他本人也被甩出了老远。
过了没多久,倒地的骑兵从地上爬起身。右手捂住了左臂的伤口,强忍着疼痛,继续快步冲向建筑物。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只有逃进了建筑物,才算勉强进入安全区域。
谁知他跑出不到二十步,跟在装甲车后面冲锋的德国官兵,有两人向前几步,端起手里的武器向骑兵射击。大有不将其击毙,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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