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足七重禁忌之力的蕴养之下,这寂十六圣的剑锋愈发的锋锐,整个剑身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神异。
原本在种种血咒,道力的影响之下,寂十六圣的剑身变得怪异无比,仿若某种肉体组织一般,但是此时经受了这禁忌之力蕴养,寂十六圣就如同一把村镇中的铁匠随手锻造出的剑锋,朴素,简单。
平整的剑锋修长,越有半人高,而那剑柄之上透着一股古朴苍茫,其上刻绘被风雷水火,阴阳时空等力量刻绘出了一幅绘卷,平添几分神异,除此之外这剑锋再无半点出彩之处。
但张逸风却知晓,等到寂十六圣离开黄仙剑葫,到了张逸风真正需要动用此剑一决生死的时候,绝对会一鸣惊人。
这把道兵已经成为张逸风的底牌之一。
思索着,张逸风起身,空岛上,秦星闪的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这一次的感悟,又不知是几日过去,如今秦星闪成为烦扰堂的弟子,手执外门弟子的腰牌,在这南面南之中行走再无什么麻烦。
唯一的麻烦就是怕被他人认出,但凭借着秦星闪的《玉姹天女经》,只要不是天上人间的长老到了南面南中,恐怕便是见过秦星闪的人,也认不出她到底是何身份。
张逸风驾驭飞舟,来到了烦扰堂前。
尚且未到,便听到一阵嘈嚷声传来。
“你想唬我?你觉得老子信吗?还有,就算是你们真的收来了一名天才弟子,也不足以让总堂留下你们这一处分支,这地方,我北苍山势在必得!”
辛尔追正在和徐鹤对峙,而秦星闪则在徐鹤身后,脸上带着些许愤懑。
“何事?”
如今既然牵扯到了秦星闪,张逸风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眼见张逸风到来,秦星闪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这家伙说今日必须让我们滚出去烦扰堂,可偏偏赖长老今日不在,我们……”
张逸风抬手,望向了眼前的这辛尔追:“若是我南面南的烦扰堂收来新的弟子,凭什么此地还要归你所掌?难不成你的一句话,就能代表烦扰堂总堂吗?”
“你又是哪儿来的阿猫阿狗?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还敢在此狂吠?这是我烦扰堂的事,与你无干,赶紧滚,莫要在此地碍眼!”
眼见张逸风修为不过仙境大圆满,辛尔追自然是不将张逸风放在眼里,若非此地是在南面南中,便是出手将之一击杀了,也无人能说得出什么来。
张逸风双手一摊,面对一个神凝境的强者却丝毫不惧:“本来是和我无关,可偏偏她是我的侍女,加入了这烦扰堂,我总得让她清静些。”
“你!”
辛尔追抬手,懒得和张逸风多费口舌,正欲给其些许教训,就在此时,辛尔追身侧的一名弟子将之拦下。
“大师兄,这人好像是那日在修罗场上大闹的仙境修士,似乎背后有肖余儿的影子!”
听到了肖余儿三个字,辛尔追刚刚抬起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眼前一个小小杂役,仙境大圆满的修士,怎么就跟南面南的大弟子肖余儿牵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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