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才从封迟瑾病房离开的系统茶。
她汇报着姜茶和封迟瑾的事，微微低着头很恭敬臣服的样子。
“所以说，”季凌夜的语气不像是在姜茶面前那样弱不禁风，又带着可怜。
现在他说话全是冷意：“他们两个现在待在一起？”
“是的。”
季凌夜看向远处一言不发，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可这份安静恰恰是最让系统茶不安的。
她对季凌夜，有来自骨子里的害怕，不同于突然被封迟瑾吓到的那种，就是一直以来都很害怕那种。
后面系统茶离开了，季凌夜都还在那里站着。
他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心里想的却是姜茶。
想她笑起来明媚动人的样子，想她行为处事的态度，想她在他面前的各种表情和说过的话。
季凌夜正出神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他转过身，就看见黎枝站在不愿意，对着她笑意盈盈的。
他对黎枝一向是没什么好脸色，现下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了！”
黎枝背着手向季凌夜靠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这跟你没有关系。”
丢下这么一句话，季凌夜就想离开，黎枝哪里能就这么放弃，连忙跟上季凌夜，在他后面一直喋喋不休。
“你要去哪里啊？要不然我们一起吧？”
“哎你走慢点，等等我呀。”
“季凌夜！”
季凌夜被吵得不行，他突然停下，黎枝也连忙刹住车，可还是撞上了季凌夜的背后。
“嘶……好疼。”
黎枝摸着自己的额头，鼓着脸抱怨：“你这后背什么做的，那么硬。”
季凌夜没有回答她，神情不耐的皱着眉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