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讽意味十足地提了提手中的头颅，嘴巴上下开口却没有声音说出。
他说：
「要是敢的话，那就来吧。
」
这一次，星辰没有再展现出任何的反应，面对宁封的挑衅也是熟视无睹。
挑挑眉，宁封玩味地想了想，然后嗤笑起来。
不然怎么解释祂们现在的沉默？
刚才那么大的反应，总不能是有个暴躁老鸽在受到刺激后没忍住，结果才导致暴露的吧？
不能吧？不能吧？
真的有神灵会在看到自己的信徒过得那么凄惨的时候熟视无睹，一点反应都不给，但当自己的地位受到挑衅的时候就坐不住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不过这到是个意外收获，宁封和所有人类都至少清楚了神灵此刻处于的大概状态。
祂们还无法彻底对现实进行干涉，但是祂们确实已经是有了清晰的意识。
对此，宁封稍有些遗憾。
如果能够趁着祂们虚弱兵不血刃地封印那对于人类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已经无法让祂们彻底陨落在那个特殊的状态，祂们的苏醒已成定局……那就让一切向着舞台的高潮走去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什么时候，可能就由不得你们了。
宁封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如果有人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的话，一定会很愤怒吧？
人类的游戏规则。
这么思考着，宁封的身体微微晃了晃。
这里有着其他人的目光，宁封无法切换成恶魔血脉来恢复自身，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这个身份和底牌。
偏过头看向中央战车，宁封在心里默默吐槽：
别干看着了，人要死了啊！
快特么救一救啊！
轰……
像是听到了宁封为了维持形象而只在内心里的嘶吼，中央战车终于是解除了防护，准备向着这边赶来。
这么想着，宁封的眉头忽然微微一动。
宁封在迈步之前转过头，看向了自己身边不远处的虚空，盯着那个隐藏在虚空之中的纤细身影。
唉……
伴随着近乎无声的叹息，楚余缓步走了出来，平静地望向宁封。
看着楚余，宁封微笑起来。
他看着楚余，更是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存在，轻轻点头：
。.
巴赫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