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戈一噎，又淡笑着站起来，啧啧了两声。</p>
“你说苏总把这个小助理留在身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p>
林戈的问题，无意问到了傅邺川的心里，他更想知道。</p>
可是他面上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眼，“你去问她啊……”</p>
林戈看他没反应，意料之中的事情，也不遗憾。</p>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幸看傅邺川的笑话，想看他失态，更不可能。</p>
傅邺川淡定的站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自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气势。</p>
离开会议室，他走到电梯门口，没有上去。</p>
一旁的洪意欢主动给他按了电梯，“傅总……”</p>
她太想他注意到自己了。</p>
傅邺川没有做声。</p>
电梯上来了，没人下去。</p>
他开口：“苏总呢？”</p>
他那语气，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下属。</p>
洪意欢的脸色僵了僵，还是指了指一旁的办公室。</p>
“跟唐助在办公室。”</p>
傅邺川没吭声，直接去了对面的办公室，等着。</p>
洪意欢垂了垂眸子，掩饰自己的失落，随后去了茶水间，倒了一杯咖啡端过去。</p>
傅邺川拧眉。</p>
“你不是我的助理。”</p>
言下之意，是她搞错了自己的身份。</p>
洪意欢抿唇，温温柔柔，带着一丝讨好。</p>
“傅总，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话剧开幕，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p>
傅邺川：“你不需要。”</p>
一个助理而已，有什么好需要准备的。</p>
洪意欢的笑意尴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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