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式？
程潼恩记得方茵说她在“方程式”实习，音音是她表姐，可以问问情况。
苏墨又道：“这次竞标的有不少公司，‘方程式’虽然成立也就十年，但有根深叶茂的家族撑腰，已经是大企业，背靠大树好乘凉。”
“那我们有希望吗？”不说外人，程潼恩自己都觉得成均很弱，当然是从爸爸离开之后。
“不试试，怎么知道？”苏墨很是乐观，“只要‘方程式’的标中了，北城这里的解约潮就是小浪花。”
“标书不都是邮寄就可以了？”程潼恩听江迷说过，如果远，可以邮寄。
“亲自送，有诚意。”
他这么说，程潼恩总不能继续说用寄的吧。
许是因为她的沉默，苏墨便改口提议：“不然也可以这样，我寄给你，你先看看，然后你再送去‘方程式’。就是大着肚子可能劳累。”
程潼恩双眼一亮，正好可以学习标书怎么写。
“好啊，我没问题的！”
她这次不假思索中带着明显兴奋的回应，令苏墨忍俊不禁弯唇。
“那就这么定了，我会尽快寄给你。”
两天后，苏墨的标书寄来了。
程潼恩打开来，里面附有一张打印着各个竞标公司的名称，其中有海城的周氏。
上次听小迷说，周念笙快出来了。
现在应该是出来了吧？
寻思间已翻开投标书，仔细阅读揣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