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郑肥他们就已经这么强大、这么可怕了，现在来的这人，又该有多恐怖？
emsp;emsp;但是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他心里莫名地想。
emsp;emsp;“算命的！”郑肥大声嚷嚷：“快给我算一算，我的玩具跑哪里去了？”
emsp;emsp;“莫急，莫急。”被叫做‘算命的’的男人似乎脾气很好，声音也很平和，边走边问：“平衡之血怎么样了？”
emsp;emsp;“弄到了！”郑肥咧嘴笑了。
emsp;emsp;“两颗！”李瘦跟着笑。
emsp;emsp;长须男人于是也笑了：“服用了吗？”
emsp;emsp;“吃了！”郑肥说。
emsp;emsp;“不好吃。”李瘦说。
emsp;emsp;“感觉怎么样？”长须男人停下脚步，看着郑肥：“你的恶报还好用吗？”
emsp;emsp;梁九注意到，当这个男人只问郑肥的时候，李瘦便罕见地保持了沉默。
emsp;emsp;郑肥嬉笑：“叫姓姚的都吃了亏！”
emsp;emsp;“你的同归呢？”长须男人又问李瘦。
emsp;emsp;李瘦这才回答道：“好像有些变化，但太详细的说不上来。我自己也懵。”
emsp;emsp;“没关系。”长须男人闻声笑了，声音里带着鼓励：“近古时代留下来的好东西，它本来就需要时间磨合。当平衡之血真正平衡你们两人，你们就厉害啦！”
emsp;emsp;“能有老头子厉害吗？”郑肥兴奋地问。
emsp;emsp;“还差多少？”李瘦追问。
emsp;emsp;长须男人笑不出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得先知道老头子现在到什么地步了啊。”
emsp;emsp;“算他！”郑肥说。
emsp;emsp;“占他一卦。”李瘦也撺掇。
emsp;emsp;长须男子捏了捏自己的长须，脸上又带着温和的笑，就那么看着郑肥：“是你请我算吗？”
emsp;emsp;“老四。”郑肥转头看着李瘦：“我失血过多，现在有点晕。”
emsp;emsp;“那三哥你先休息，身体要紧的。”李瘦关心说。
emsp;emsp;郑肥认真地对他说：“你别忘了提醒算命的，让他算算我们的玩具去哪里了。”
emsp;emsp;好像他已经看不到长须男子的存在。
emsp;emsp;“好，我不会忘。”李瘦配合默契。
emsp;emsp;郑肥于是真的躺下，把眼睛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emsp;emsp;长须男子也不计较，只看了方鹤翎一眼：“身体还撑得住吗？”
emsp;emsp;“可以。”方鹤翎简短地说。
emsp;emsp;长须男子这才看回李瘦：“你们说……什么玩具？”
emsp;emsp;“一个年轻人，这么高，这么宽……”李老四比了几个动作，包扎好的手不很方便，说也说得模模糊糊，他倒乐在其中：“在我们手里，抢走了一个封池两脉的弟子。我们追不上。”
emsp;emsp;长须男子漫不经心地听了一会，听到后面，才摸了摸长须，有了兴趣。
emsp;emsp;他转头看向燕子：“揭面也追不上吗？”
emsp;emsp;“不知道。”燕子说道：“我没有追。”
emsp;emsp;长须男子点点头，倒也不追问原因。
emsp;emsp;“那好。”他轻轻挽起袖子：“我来占一卦。”
emsp;emsp;“别！”燕子阻止道：“别在这里。”
emsp;emsp;“为什么呢？”却是李瘦问。
emsp;emsp;燕子狠狠瞪他一眼：“没有血祭，你让卦师怎么算？”
emsp;emsp;他是名字就叫卦师吗？还是身份是……不过，血祭又是什么？
emsp;emsp;梁九正想着，忽然迎上了那长须男子的目光。
emsp;emsp;那个名为卦师的长须男子，很是平常的看着梁九。
emsp;emsp;像是看了一眼路边擦肩而过的行人一样，随意，寻常。
emsp;emsp;“这不是一个吗？”他说。
emsp;emsp;梁九只觉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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