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等医生们全好奇地看过来。
秘方是卡尔医生买的，他们也不好偷看，只能猜测。
钱橙朝卡尔医生瞥过来，“是的。”
她的态度不像是在忽悠自己，反而一直都是很认真严谨的。可能……可能是自己水平有限，搞错了？
一时间，卡尔医生心里也拿不准了。
其实，要想验证心中的猜测对不对，只需要按照配方制药，去解救类似的中毒者，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卡尔医生很快想清楚，脸上凝重的表情慢慢消失。
与此同时，钱橙转了一笔款项，拨到牛转乾坤公账上。
财务以为自己做梦眼花，揉了揉眼睛，又刷新了几次，确认老板打钱了，这才压抑着兴奋，报告给店长。
“老板怎么做到的？”店长和店员们愣了一会儿之后，个个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兴奋、敬佩不已。每一次以为牛转乾坤就要关门，但每一次，老板都能创造奇迹。
但兴奋过后，就是继续面对没有顾客的尴尬了。
食物那么好，做出来之后，却只能等着过期，再廉价卖给养鸡场、养猪场，实在是太浪费了！简直是在烧钱。
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短期还勉强撑得下去，长期……所有人仿佛看到牛转乾坤关门的惨况。
店长拟了个方案，和店员们商量大家没有异议后，报给了钱橙：
“老板，现在这个钱只能算是解了店里的燃眉之急，您看要不要咱们主动出击，将食品团购出去，送进儿童福利院、养老院……”
钱橙想了想。
儿童福利院、养老院这种地方本身就有自己的食堂供应，牛转乾坤突然插足，不好进，也不好赚钱。
但可以为牛转乾坤博得一个好名声。
所以，店长说的送可以，团购应该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