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沈悦宾不正常!
婉宁已经吃过这样的亏了,她知道这个看是单纯的小小孩童,内心是怎么样冷酷无情!此时她很想提醒她:换个方法吧。这个人不会对你有任何怜惜之意。
可是她不能。
她还有一件事没聊——与婴宁互掐一事尚未定性。她不能贸然得罪这个心思深沉的少年小儿。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快了解这件事,也方便另一个人早些脱离房檐:
“悦弟弟,姐姐我的脸······”
说到这里,婉宁公故意哽咽着,停顿下来,满眼悲凉的看着沈悦宾。
婴宁心里更是委屈,泪眼汪汪不敢流,就那么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花墙外,许莫抿嘴一乐,低声说:“沈城韵,你儿子属什么呢?”
沈城韵一笑,傲娇的说:
“你猜。”
许莫面色一凌,“属木鱼的。”
“不是,没这个属相。”
沈城韵知道许莫说的什么意思,故意从字面去接,“许帅,你,唉,久居高位怕是早忘了红尘的属相了。”
“欠敲打。”
许莫冷笑着说,继而转身离去,“主角儿今儿是不来了。本座先回了。”
沈城韵急忙跟上,“等等我,你明天可是要拜寿的。”
“哦,若是本座反悔呢。”
“没事,你反悔了我也跟着你。朕的职责就是接待许帅······”
······
与此同时,沈悦宾站起来走到婉宁公主身前,踮起脚尖看着她的脸,满脸惋惜的说:“啊,挺严重的。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婴宁的心更加沉重了,头低得更低了。
婉宁心内一喜,刚要说什么,沈悦宾旋即看向婴宁,用更加惋惜的声音说:“唉,皇兄该心疼了。这脸都抓成啥样了?不过还好,雪云山有医术精湛的医者。也许不会留疤。”
婉宁惊愕了:
什么?
他更在乎她?
丹天伟心内妒火迅速燃烧:
婴宁,
你个贱人。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有了苍天大公子,还霸占着我的沈哥哥。
哼,
“啊······沈哥哥,快救我。我好怕······”
不知何处刮来的一阵风,吹动了房檐上瓦片,瓦片随风滚动不偏不倚在丹天伟脑袋上点一下,接着滚落在地。
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远处,一个骁骑尉看一眼另一个骁骑尉,点一下头,迅速隐退。
这一骁骑尉这才扛着一个木梯围着书房跑了三圈,慢慢地向着清月轩跑去。
······
皇家驿馆。
白正宇接到报信时,很是不安,转念一想,那是皇宫。又有悦宾看护,几个女子闹闹脾气罢了。还是不要去的好。
虽然人没有离开皇家驿馆,心早已飞过来了。
天到卯时,清月轩传出信来:
婴宁公主无碍。
赢少主早已休息。
只不过,楚将军的赌局输得很惨。估计没有一百万两银子是不行的。
白正宇摇头,叹息一声:“唉,你还真是会选机会。”
“还真是的。楚江雪这阵子赚的银子都搭上了。”
楚江阔惋惜地说,“就是不知道明天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会不会哭鼻子。起早贪黑的,结果,耗子给猫攒的。”
“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白正宇笑了笑,一脸轻松,“今天可是正日子。去的太晚了会被人说闲话的。”
楚江阔有点不解的看了看窗外的天,这都卯时了还能睡?
转脸再看白正宇,正在宽衣,立刻行礼退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伸展一个懒腰,四下看看,默默的回房了。
玉珠小心翼翼的溜回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些刀伤药包上,再一次偷偷地离开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