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黄玉慈理所当然的笑着回，张成鑫是妻管严这个事实，公司上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汪玲玲来过几次，每次来张成鑫都忙前忙后的伺候着，跟狗腿子一样，谁还看不出来啊。
“男的啊。”周宁宁有些失望：“还以为有八卦可以聊了呢。”
黄玉慈掩嘴笑了：“周总，不是你给出的主意，让张总找个男秘书嘛。”
“我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行动还挺快。”
周宁宁没什么架子，很快跟公司的员工聊了起来，钟诚也不介意被晾在办公室，自顾自的画起了设计图纸。
直至张成鑫回来，周宁宁跟员工们的闲聊时刻才停止。
新来的员工都没想到老板这么平易近人，只觉得更喜欢这里的氛围了。
张成鑫一回来，周宁宁跟钟诚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跟你介绍一下，我秘书，林昭，林昭，这是咱们公司另一位老板周宁宁，跟你说过的。”
林昭长得很清秀，浑身透着阳光的气息，笑起来格外温暖。
“周总你好，我是林昭。”
“林秘书，欢迎你来到鑫宁。”
“谢谢，我很喜欢公司的氛围，我想我会在这里工作的非常愉快，周总，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林昭还挺懂事，场面话也会说，周宁宁来了兴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大学毕业才半年，之前跟着我父亲做古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