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
凌晨两点了都。
方子都：“终于下训了，早睡？好家伙，电子竞技，不配拥有早睡二字。”
方子都摆摆手，反正他老早就被路夜航骂习惯了，话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被骂的时候是一脸委屈，但过后，他便能立马恢复成乐天派：“走了走了，回宿舍睡觉，困死了。”
林知砚：“一点儿心没有，刚被骂得这么惨，还有心思睡啊？”
林知砚一面说着，嘴角不自觉地挂了一点儿笑，抬手朝路夜航摆了摆，立马就跟上了方子都的脚步：“啧，小方啊，今晚还要情之所至吗？”
情之所至？什么玩意儿？
就着林知砚的话，方子都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思考，直至走到走廊的中处，他终于反应过来林知砚的那句‘情之所至’指的是什么，脚步登时变得有些厚重，继而直接停了下来。
林知砚：“？？？”
方子都沉默了一会儿，扬起眼，与他对视：“林知砚！”
林知砚挑挑眉：“干嘛？”
方子都：“你丫的是不是在嘲讽我？‘情之所至’，是不是约等于昨晚上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哟，您总算反应过来了？
林知砚在心里想了一遭，没说话，稍稍垂下眼，朝方子都眨了眨：“小方，我忽然发现，你还是有优点的。”
方子都：“？？？”
林知砚的态度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语调里是哄小孩儿似的口吻：“至少有时候还挺聪明。”
方子都：“……你给老子滚。”
“最好滚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