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林倜傥又犯老毛病了,去了一趟皇宫禁地,正主赵斯没带来,反而掳回两个穿丧服的女人。
emsp;emsp;巧的是。
emsp;emsp;其中一女子,竟是郃苏之母。
emsp;emsp;两人相见之后,抱在一起哭成泪人了。
emsp;emsp;“哎。”
emsp;emsp;林倜傥抬头仰望天空,感慨道:“母子相遇,感天动地,无形中我又做了一件好事,师尊他老人家应该会很欣慰。”
emsp;emsp;众人纷纷投去白眼。
emsp;emsp;林倜傥知道大家误会自己了,委屈道:“乾皇驾崩让女人陪葬,我将她们救出有错吗?”
emsp;emsp;以前,他喜欢不问缘由,先将妹子掳过来,如今成为沈千秋徒弟,已经洗心革面,虽然也常掳人,但肯定得先打听清楚。
emsp;emsp;人都死了。
emsp;emsp;为什么还要活着的人去殉葬!
emsp;emsp;这种丧心病狂的习俗,必须要抵制!
emsp;emsp;“没错。”
emsp;emsp;流云子道:“这种皇室陋习早该取缔。”
emsp;emsp;“就是嘛!”有师伯赞同,林倜傥觉着自己没错,也不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只要问心无愧足以!
emsp;emsp;“奇怪。”
emsp;emsp;商少岩托着下巴,很不解道:“乾皇不是已经葬在永安陵了么,为何还要让妃子陪葬?再说,据我所知,大乾帝国并没殉葬这一陋习。”
emsp;emsp;“因为赵斯。”
emsp;emsp;此时,郃苏从内屋走出。
emsp;emsp;脸庞虽然还有泪花,但眼里有神,且蕴含愤怒。
emsp;emsp;众人看过来。
emsp;emsp;“那宦官不仅篡改遗诏,还要置我母亲于死地,实乃大逆不道,罪无可恕!”郃苏咬牙切齿道。
emsp;emsp;他已经从母亲口中得知一切,父皇驾崩前曾留下遗诏,由自己继承皇位,后被赵斯篡改,伪造成传位给三皇子。
emsp;emsp;当时。
emsp;emsp;虽没群臣在场。
emsp;emsp;但郃苏母亲就侍奉在左右,也算仅有的知情人了。
emsp;emsp;赵斯自然不会让她活,但不敢公然杀害,以免被猜忌,所以关起来,以殉葬名义来让秘密永久埋藏。
emsp;emsp;只不过。
emsp;emsp;在严防死守之下,人还是被林倜傥给掳走了。
emsp;emsp;老五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掳了一个证人,结果也是不错的。
emsp;emsp;“殿下!”
emsp;emsp;蒙护卫怒道:“我就说赵小儿篡改诏书!”
emsp;emsp;“既然清楚了。”流云子道:“事情就很好办了。”
emsp;emsp;“师伯,怎么办?”
emsp;emsp;“揭穿现在的诏书是假,恐怕有点麻烦,最好办法就是找到乾皇留下的真诏书。”流云子道。
emsp;emsp;“恐怕早就被吃了。”铁大柱道。
emsp;emsp;“……”
emsp;emsp;众人无语。
emsp;emsp;这种东西也就大师兄会想到吃。
emsp;emsp;“既然是篡改,应该已经被烧掉了。”林倜傥道。
emsp;emsp;“未必。”
emsp;emsp;郃苏道:“赵斯这人虽然和三皇子勾结,但无非相互利用,避免以后过河拆桥,肯定会留后手。”
emsp;emsp;“你意思是,真诏书还在?”
emsp;emsp;“嗯。”
emsp;emsp;郃苏目光坚定道。
emsp;emsp;众人诧异了,先前因假诏书问题,还非要自刎,如今得知真相,不仅不迂腐,反而看上去很英明呢。
emsp;emsp;“那个小胖墩。”商少岩道:“回来了!”
emsp;emsp;“找到诏书。”
emsp;emsp;流云子道:“便可翻盘。”
emsp;emsp;“难。”郃苏摇头:“三皇子手里有兵权,帐下能人辈出,就算世人都知道大逆不道,他也不会屈服,甚至……起兵造反,到时候天下又将大乱,百姓又将流离失所!”
emsp;emsp;“有些人为了权力,往往会做出疯狂的事情。”商少岩无奈道。
emsp;emsp;“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