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时间，我们再合两遍，一定能记住走位！”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脑子里特别乱，太复杂了，我记不住，上台一定会出错的。”
“我也不行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今天可是淘汰赛，如果我们练不好走位……”
“那也不能怪我们啊，这支舞我们练了7天，所有队型舞步已经深深刻在脑子里了，现在少了一个人，临时要改，谁能记得住？
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要是桑暖在的话，她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不大的排练室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林灿急得眼睛都红了。
她劝不动同队队友，只好自己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行，你们练不动了，就不练了，看着我练总行吧。你们多看两遍，待会儿上台，也能记住几步走位。
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大家，是我的疏忽，我对不起你们。”
林灿说到后边时，声音都哽咽了。
同队队友，或躺，或坐在地板上，脸上一片灰败。
“这里，康晴你往单冰身后走两步。
赵佳一，你往前进两步。
……”
林灿跳完一遍，一刻也没停，继续重复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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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渐渐坐不住了，犹豫着要不要起来，跟着林灿一起练习。
就在这时，排练室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所有人条件反射看向前方的大镜子。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