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拿着这三样化妆品，走到导演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不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吗？”
导演努力仰着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眼睛憋得通红，像是在哀求。
“俞助理，帮我拿点水来。”
桑暖用水混合了粉底液，就要往导演脸上抹。
“桑暖。”
苏闻叫住她。
“他是咱们创造营晚上直播的导演，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桑暖掀眼皮看他，“你是心疼，还是心虚？”
“你——”
苏闻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桑暖白他一眼，把粉底抹上了导演的脸。
没一会儿，导演的脸上就肉眼可见的起了红色的丘疹，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原本她们对化妆师毒害学员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桑暖和康晴的脸都白白嫩嫩的，没有中毒的迹象。
现在再一看。
好家伙！
这种化妆品用完，不烂脸才怪。
有几个带妆的学员，二话不说，拔腿冲向卫生间卸妆，生怕也会用到带毒的化妆品，毁了脸。
“现在信了？”
导演痒得五官都扭曲了，呜呜呜的声音听起来特可怜。
桑暖拿着带毒的化妆品走向刚才给康晴化过妆的化妆师，“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