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你们秦家对暖暖怎么样，你们自己心里没数是不是？”
秦渺倏尔攥紧了拳，原本一片水光，茫然又无助的大眼睛里慢慢显现出毒蛇一般的怨毒目光。
林灿才不管她，转头看向四周学员。
“你们同情她？”
她冷冷一笑，“暖暖跟本就不是私生女，真正的私生女，应该是秦渺！”
一语落地，全场哗然。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所有人都转不过弯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们吃瓜也要带脑子，桑暖是私生女？为什么会比秦渺大？
所谓忘恩负义，忘得什么恩，负的什么义？有证据吗？
上下嘴皮子随便一碰，就想冤枉人，当华国的法律是摆设吗？”
简简单单两句话，令不少学员恍然大悟，大家翻出手机，想再看一遍那条热搜的帖子，然而……
“帖子不见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对，真的没有了！”
秦渺眉头一跳，一股难以言语的惊惶感由心底而起。
她打开手机，拼命刷新，拼命刷新，微博热搜像是死了一样，再也看不到她花重金顶上去的那条爆字热搜，取而代之是完全看不懂的社会新闻。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下来吃饭前，那热搜的热度还急剧攀升啊。
怎么会没有了？
秦渺慌得快要将牙咬碎了，故作镇定地看向林灿。
“你看到了，这不是我做的。我没那么大本事，把排行第一的热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