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着束意远终于安静下来，才敲了敲门。
“进来。”束意远道。
王特助将晟新娱乐最新的整改方案送过来。
束意远翻了几页，见着王特助还在，抬眸看了一眼，“还有事儿？”
“束总。”王特助吞了下口水，“您刚刚没事儿吧。”
束意远在下属面前，自然得维持一个高冷精英的样子，神色淡漠地摇头，“没事儿。”
王特助点头。
想来自己刚刚应该看错了。
束总这么大只，怎么可能从凳子上蹦起来呢。
“对了，束总。”王特助又道，“璃家那边已经将冰川北极熊工作室买下来了，听业内的人说，好像打算蹭CV大神焚谷的热度，想要东山再起。”
王特助一想到璃家人对璃云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就觉得不爽得厉害。
CV圈子很小众。
和娱乐圈有交叉重合的地方。
但是并没有沾染太多娱乐圈的灰色地带，也算是一方净土。
现在璃家人竟然想把娱乐圈的那一套再用到CV圈上。
还真的是丑人多作怪。
一想到他们可能会东山再起，王特助就忍不住想把他们给送上西天。
束意远掀了掀眼皮，沉吟数秒，无波无澜地吐出了一句话，“不错，璃家不错。”
王特助：“？”
咋还夸起来了。
束意远继续，“这次不磕头，肯定没法收场了。”
王特助：“？？？”
不是。
给谁磕头？！
***
数学研究院这边。
璃云挂断了电话，又给姜甜甜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