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凰九栖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帝司祁多淡淡勾起唇角，“多谢你的夸奖。”
于丰年黑线，“你听不出来我这是在嘲讽你吗？”
“朕心存美好，听到的自然就是美好的意思。”帝司祁挑眉。
于丰年：“……”
所以这是在嘲讽他心存黑暗吗？
“我不想跟你扯。”于丰年顿了下，大喊，“向芙，出来。”
向芙在于丰年出现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是躲在炼药房没有出来，此时听见他大喊，才不得不出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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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由于丰年继续喊下去，整个皇宫都要知道主子这里来了一个男人了。
向芙没好气道：“喊什么喊？”
向芙对凰九栖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原地。
于丰年二话不说跟上去。
凰九栖站在帝司祁身边，望着那两人消失的地方，薄唇微张，“于丰年追了向芙十年，勇气可嘉。”
人的这一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
“确实勇气可嘉。”帝司祁侧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
凰九栖伸了个懒腰，“我要去睡觉了了，你自己看着逛吧。”
帝司祁嗯了声，目送凰九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然后才离开凤鸾宫。
这一觉，凰九栖直接睡到了晚上，起来后，用了晚上，然后才去御书房，正好在御书房外看到了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的帝北言，笑着喊道：“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