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能力，一点用都没有。
不能说出去，还会缩短她的寿命。
她当初告诉帝司祁她会消失几年，她已经付出了严重的代价。
老爷子点头，就好像刚才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有些恍惚，深呼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凰九栖看到凰煜紧紧盯着自己，就走到了他面前，缓缓蹲下，“煜儿，你当初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让人打你吗？这就是原因。”
凰煜比一般人早熟，凰九栖说的话，他都听懂了，正是因为听懂了他才那么难过，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喊了已经好久没有喊过的称呼，声音哽咽，“小姑姑……”
“哎。”凰九栖轻轻把凰煜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你的腿，小姑姑一定会帮你治好。”
“只要小姑姑回来就好。”凰煜伸出自己的手紧紧抱着凰九栖。
凰若此时还有些懵，看到凰煜抱着凰九栖哭了，眼睛也突然红了，“哥哥。”
凰煜听到凰若茫然的声音，不舍的松开，看着凰若一字一句道：“妹妹，当初伤害我们的人不是小姑姑，而是另有其人，我们都错怪小姑姑了。”
“啊？”凰若眨了眨眼睛，她从小被宠着长大，没经历什么事情，一向乐观，遭受最大的磨难就是一年前被毁容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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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现在听到凰煜这么说，就信了，挣扎着离开萧可的怀抱，小跑到凰九栖身边，一把扑进凰九栖怀里，嗓音带着一丝丝的愧疚，“小姑姑，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这么久，还喊你坏女人。”
其实，凰若这几次见到凰九栖的时候，都会本能想接近她，可是都被她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