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偏了偏头，轻轻勾起一抹笑，她抬手在后一页写下几个字。
……
“沈先生，请来的老师已经回去了。”
沈执听到身后管家的声音，略有些意外。
他将手上正在翻阅的文件放下，微微皱了皱眉：“她不肯学？”
管家摇头：“不是的，老师说她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的东西了，夫人学得很快，所以听过一遍之后就记得了。”
管家看沈执对非晚似乎有些偏见，他还加了一句话想要改变沈执的想法：“夫人听得很认真呢，听老师说她记了笔记。”
她还会听课记笔记？
沈执实在难以想象，在他面前都自信过了头的小丫头，竟然会谦逊地认真听讲。
沈执眼眸微眯，
啧，她似乎在他面前展现的性格和对其他人展现的并不一样。
他想起她的话，
所以……她的真实性格只对他一人展现么？
似乎连那个人也没有见过她这般自信骄纵的模样……
看来这个小丫头平时真的很会伪装，连他最开始也被骗过去了。
那么……今晚，如果面临同样的选择，她会选择谁呢？
沈执黑眸微垂，看不出什么情绪，低沉磁性的声音随之响起。
“既然这样，那就将礼服给她送过去吧。”